“老爷说,让你们家即刻把以前借的那些银子都还出来。他知道你们头不方便,此意吩咐让我确告知你们,不拘是卖房卖铺卖人,反正五日后要见到银子。”
鲁夫人也跟了出来,听到话后呆住了。
那些债最早的笔都欠了十年,第二笔也足有六年,以前唐家从来都不提,偶尔鲁家不好意思提及,唐老爷都直言让他们不用着急还,怎么突然就翻脸了呢?
想到么,她回过头,看向桌前满脸红肿的唐红衣。
还是那话,家来往多年。她对唐老爷也算有几分了解,那是个讲道理的人。深知做生意需要和生财,从来都不会将人逼到绝路,还教他们夫妻做事留点情分。平白无故突然上门让鲁家还债,还说了样番逼迫之语,显是有其他的内情。
“……发生了何事?”鲁老爷试探着:“可是姐夫那边出事了周转不开?”
“不是。”于管事看了唐红衣,道:“是为你们帮了不该帮的人。言尽于此,你们好自为之。”
鲁老爷听到话,心中经猜到了六成,可亲生父女之间缘何弄成样?他还想再,于管事经转身出门,他追了路,又说了好话,却还是听到实情。
夫妻俩站路旁,看着马车远去,鲁夫人试探着道:“红衣被夫君毒打,事我应该管错,怎会如此?”
鲁老爷若有所思:“之前姐夫挺疼红衣的,红衣若是受了委屈,肯定是先找父亲做主。他那边管,而我们管了,就是大大的错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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