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梨有些耐烦,打断他道:“就是因为你拎清,所以家里才弄成这样。所以夫君才会受这么多的罪,我管你是因为什么想要原谅她的所作所为,但我想说的是,这些年遭受痛苦的人是我夫君,多少次险些濒死又被夫救回来的人是我夫君,你没资格替他原谅!”
唐老爷是一次比媳吼,并且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的人,江雨娘出高,又与人和离过,他本也看上,若是执意,压根就会有这门婚事存在。
他有些恼,质问:“这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?”
楚云梨扬眉:“什么态度?我这态度够好了,反正,这人得留下。”
她看金婆:“看我们一家人为你争吵,你很得意?”
金婆急忙低下头:“奴婢敢!”
楚云梨并没有因为她的低眉顺眼而放过她,再次质问:“那你为何没有出劝说父亲?”
“我……奴婢人微言轻,劝动。”金婆敢与她对视:“我家里有事,耽搁得,这样,夫人若有事情要询问,往后再派人去接我就行。”
概是多年做下人,金婆已经愿再自称奴婢。
“留下!”楚云梨语气容拒绝:“我是在跟你商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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