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玉翠早在选择这条路的那天,就道有人会这样说,此并不生气。楚云梨笑了,伸手接过茶,眼神意味深长:“你们不用记,我不是平白付出,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。”
艾礼扬脸色微僵,他媳妇常氏出道:“姨娘,您是妾室,该安心照顾父亲。他的,用不个女流辈。”
此话出,屋中气氛凝滞,艾家皱起了眉,大部分的人都是副看好戏的神。
楚云梨侧看艾华明:“这是你的意思吗?”
当然不是。
左玉翠今年才三十出,精力旺盛,前两天还商量又要做瓷器生意,艾华明下的铺子本就需要不少瓷器,酒楼脂粉铺,包括茶楼甚至是药铺,都是需要瓷器的。以前都是从他铺子买,再怎么便宜,也被人赚了差价。
有了这间瓷器铺子,不说铺子本盈利多寡,就原先的那些生意又能节省笔开支。
这么精打细算又有本事的人,艾华明恨不能再让她干三十年!
“不是的,她不道咱们家形,再说,她也没那意思。”
楚云梨像是被安抚了,颔首:“希望此。”
句话落,楚云梨顿了顿,又道:“当初我们两人约好的那些话,我到现在还记得。果哪天你不需要我了,可以跟我直说。这么多年分,咱们没必要勉强彼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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