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趴在床边,整个身体在微微颤抖,好半晌才颤声:“你怕不怕?”
“怕。后来就好了。”楚云梨侧头看向襁褓:“我得照看孩子。”
姜继孝心头不好受。
城里赶考的读书人回来了,虽然知道中秀才难,但梦还是要做的。姜母第二天得到消息,立刻就来了镇上。
她走的时候特没有告知男人,也是不想让男人到儿媳的院子里来。这一见面,肯定要吵。
但姜父并不会听她的,尤其她连招呼没打,在她走后不久,姜父就跟来了。并且,他找了个牛车送自己,快就撵上了姜母。
姜母想说让他不来吧,说不出口。眼瞅着到了镇上,她实在忍不住了,劝:“一会儿到了地,你别声嚷嚷,别再吵起来!”
“我没错!”姜父振振有词:“就算我有错,我也道歉了啊。来我也不是故的,沈嘉鱼一直拎着不放,合着让我们俩得跟下人似的捧着她?我呸,她做梦!”
姜母:“……”真的,就这个态度,一会儿到了地,难不吵起来。
她苦口婆心地劝:“你跟她闹,首先咱们不占理,人还在坐月子呢,真吵起来,说这些是我们的错。还有,继孝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那是你儿子,你倒是心疼心疼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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