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不吃都熬不了多久,更何况是孩子,任韵儿越想越慌,派人去请贺俊风。
丫鬟跑了一趟,没能把人请来,还一副心虚的模样。
任韵儿和自己的贴身丫鬟相处了多年,一看她那模样就知道里面有事,质问道:“俊风在做什么?”
丫鬟迟疑,又不敢不答:“在给夫人画像。”
读书人嘛,偶尔兴致上来,确实会给人画画,贺俊风就给她画过不少,甚至是陈倩雪,也得过几幅。为这事生气不值当。
但那是以前,任韵儿自觉时日无多,特别想他陪在身边,咬牙道:“就说我要死了。”
丫鬟如实说了,贺俊风正在兴头上,听到这话后脸色沉了下来:“我去看看。”大夫都说还能熬一段,哪儿有这么快?
在他看来,这是任韵儿在无理取闹。他对她已经很好了,但凡有空,都很乐意去陪着,但这不是她放肆任性的理由!
当下将手里的画笔一丢,大踏步而去。
梁茹正穿着轻薄的纱衣斜靠在凉亭中,看他气冲冲的背影莞尔一笑,含笑跟了上去,挽住他的胳膊:“既是病重,我也去瞧瞧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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