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梨嘲讽道:“我没安好心,拿药救了他的命,你倒是安着好心呢,给人连下几年的毒!”她冷笑道:“口口声声说对人家情根深种,转头却毫不留情的下狠手。陆海南,你若真要娶这样的女人,我不拦着你,但可要小心,别什么时候就被她给毒死了。这种宁愿让你去死也不要让你娶别人的女子,在我看来,就是个疯子。”
姜欢黎尖叫道:“你胡说。”
她方才被陆夫人又揪又打,本身就已狼狈不堪,配上她尖叫中狰狞的脸,确实跟疯子差不多了。
楚云梨啧了一声,摇了摇头,抓起一把瓜子磕着,不再出声。
姜欢黎的怒气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没能消气不说,反而愈发恼怒:“你敢污蔑我,我跟你没完。”
“我是国公府女儿,又是你的亲表嫂,你拿什么跟我没完?”楚云梨满眼鄙视:“你毒害我夫君,不管是因为什么,你有了害人之心是事实,回头我将你告上公堂,一顿牢狱之灾是少不了的。”
这是事实,姜欢黎脸色苍白。
楚云梨嗤笑:“知道怕了?迟了!”她侧头吩咐:“七月,你去报官。”
姜欢黎身子一软,跌坐在地上,她不愿意沦为阶下囚,目光急忙看向屋中唯一的长辈。陆夫人对她失望透顶,本来想着顾念曾经的情谊将她留在身边一辈子,这会儿是彻底打消了念头。
国公府的女儿已经进门成了她儿媳,并且很不喜欢姜欢黎,她自觉没必要为了一个对自己儿子下毒手的女人跟儿媳闹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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