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什么想法,楚云梨是绝不会回陆家了的。
翌日一大早,楚云梨穿戴整齐,等着况喜安派人来接。果不其然,刚整理好,他的人就到了。
两家的庄子坐马车需要一刻钟,不过,今日天刚亮,况喜安身边的人就已经将楚云梨隔壁的庄子买下,等到她出门时,况喜安已然搬了过来。
楚云梨从院子一路进去,路旁不少人在打扫,换下了陈旧的摆设,泥地被铲掉一层皮,准备铺青石板。
屋中是和外面截然不同的华美,处处精心,还点着香炉。楚云梨踏进门,看到坐着的况喜安,笑着摇头道:“太奢靡了。”
况喜安上下打量她:“坐!”
楚云梨坐下,他递盘子过来。
修长的手背上满是青筋,苍白纤细,楚云梨看在眼中,道:“你病了有多久?”
昨天若是没遇上,况喜安又没找到高明大夫的话,最多还有天好活。
况喜安失笑:“从小就弱,前天更是昏迷不醒,我来了才勉强睁眼,立刻提出要来庄子上……话说,我打算与你定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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