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侧头吩咐:“去备一碗落胎药,药效重一点。”
立刻有人应声而去。
鲁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眼瞅着次子已经伤了身,往后不一定能有自己的孩子。而长子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不太可能有自己的子嗣……这个孩子很难得,兴许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孙子,绝不能有丝毫闪失。
“不许去。”
鲁听安轻哼:“这孩子从怀上那天起,就已经出了不少意外。父亲一直都会惩治罪魁祸首,本身就不在乎他能不能平安来到世上。又何必拦着不让人配药?”
“混账。”鲁老爷气哼哼道:“我何时不在乎孩子了?”
这不是次子已经够惨,经不起他责罚了么。
他算是看出来了,真的不能将这兄弟二人放在一起,若还强将人留在府里,一定还有其他意外发生。手心手背都是肉,无论是谁吃了亏,难受的都是他。
鲁老爷最近要照看生意,还要照顾儿子,家中又没有个女主人,弄得心力交瘁。他本也是个果断之人,很快便下定了决心:“来人,将听宁送到郊外的庄子上荣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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