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这个消息,夫妻俩都很意外,鲁老爷满脸不可置信,来不及跟儿子多说,已经吩咐人准备马车打算立刻赶往郊外。
哪怕已经是傍晚,鲁听安还是带着楚云梨走了一趟。
他们的马车和鲁老爷前后脚到,几乎是一起进门。
鲁老爷心头有事,都不爱搭理长子夫妻,只是在进门后不赞同地看了一眼楚云梨:“怀有身孕就该好好养着身子,这么晚了还往外跑,万一伤着怎么办?”
“我心头有数。”楚云梨一本正经:“二弟出事,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来瞧瞧。”
鲁老爷轻哼了一声:“还算有点良心。”
床上的人面色潮红,确实病得不轻。哪怕是鲁老爷到了,人也还没清醒过来。
楚云梨上前借着给他盖被子,顺势把脉,立刻就发觉了不对。这分明是用了不对症的药故意害他,所以病情才会变得这么重。
鲁听安看到她神色,立刻明白还有内情,道:“爹,明明大夫都说二弟的伤势虽然严重,但应该没那么凶险,如今突然恶化。我怀疑有人要害他。”
鲁老爷担忧儿子,心下烦躁不已,这院子里所有伺候的人都是他亲自安排,长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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