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酒,他脑子昏昏沉沉。听下人的禀告,他瞬间就清醒过来,不可置信道:“你说大公子将夫人狠狠丢在了上,让夫人脸都受了伤?”
“是呢。”报信的是鲁夫人院子的人,愤然道:“大公子今早上直接闯入了夫人的房中,一句话不说就将人给揪走了,当时大公子特别凶,像要杀人似的,小的们都不敢上前阻止。”
出了这种事,鲁老爷那还有心思做生意?他一边捡衣裳穿,一边:“大公子为何要这么做?”
下人低下头:“小的不太清楚。”
身为夫人身边之人,他言语之间可以偏向自家主子。可若是诬告,直接污蔑大公子可不成,毕竟这事一就知,太容易被戳穿。时吃苦受罪的就是他了。
看下人这般神情,鲁老爷心下明白,正如他所想那般,这面一定有内情。长子可不是这样冲动之人,一定是夫人做了什么惹恼了他,才会有这番动作。
回去的路上,鲁老爷再没有多。也不出什么,还不如回去亲自瞧瞧。
园子,鲁夫人疼痛稍减后,就想让人打扫那片桐油,鲁听安自然是不许的。
鲁老爷的时候,二人正针锋对。
鲁夫人看人来,所有的委屈一瞬间泛上心头,忍不住扑了过去:“老爷,您要为妾身做主啊……”
因为脸上受了伤,大夫来了后,仔细帮着包扎了。而鲁夫人为了让男人生气,暗示大夫让其故意将伤势夸张了些。因此,鲁老爷眼中的夫人大半张脸都蒙上了白布,隐隐还渗着血迹,特别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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