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没有这么早的。
楚云梨翻了个身继续睡,不打算照着鲁家的习惯来。
鲁听安也没起身,直到外头敲了三次门,天都已经蒙蒙亮了。两人才起身洗漱,面对下人的催促,两人也不着急。
等他们赶到正院,鲁老爷脸色已经黑如锅底,不像是娶了儿媳家中有大喜事,反而像是办了丧事似的。
“底下的人没叫你们起来吗,怎么这么久才来?”
鲁听安还没有开口,楚云梨已经道:“夫君身子弱,吹了风会着凉的。方才婆子说,父亲很忙,要喝了茶干正事。但儿媳觉着,都是一家人,不用这么多的礼数,保重身子要紧。”她又看向边上的下人:“茶水备好了吗?”
话说得有理有据,鲁老爷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喉间,上不去下不来。算了,新婚第二天,还真的能跟新进门的儿媳计较不成?
他端起茶喝了一口,放了个荷包在托盘上,嘱咐道:“既做了我鲁家妇,往后要恪守规矩,孝顺长辈,早日为我鲁家开支散叶……”
说完这些,忽然觉得面前的儿媳面色有些古怪。他皱起了眉来:“你这是什么神情?”
“外头的人都说夫君身子弱,不能生孩子。”楚云梨好奇:“如果他不能生,我又真的有了身孕,你们就不会怀疑?”
鲁老爷脸色更黑了:“我就是随口一说,并没有催促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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