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父被抢了话,也不敢生气:“你听我说完嘛,若是没道理,再将我们撵出去不迟!”
此话一出,张老爷没再吭声。
没有出声撵人,就是默认。罗父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罗母却并不觉得轻松,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,就怕男人一个劝不好,让全家都沦为阶下囚。可让她自己说,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,放在身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直冒,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。
罗父沉吟了下,道:“当初咱们这门婚事是为什么成的,在座都清楚。明礼这个身子是不能生的,身为男人,有了这种隐疾,到底是好说不好听。亲家,您看这样行不行,咱们先将这个孩子留着,等她生下来就当作张家的血脉,若是明礼以后有了其他的孩子,再将他送走。”
若是没有,就把这个孩子留下当做亲生的。
张府这样的门楣,绝对不能没有子嗣!
张老爷若有所思。
张夫人沉不住气,霍然起身呵斥:“忒不要脸。你们家可真会算计,让自己的女儿生一个野种,就溢出接手我张家几辈子辛苦攒下来的家财。我呸!”
张明礼脸色沉沉:“我绝不会养野种!哪怕被人笑话,我也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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