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梨看在眼中,嘲讽道:“你都已是我蒋家妇,却有另一个男人担心你没有打赏的银子而特意准备。你们游家还偏偏接了,是该说你们家眼皮子浅呢还是该说你们家不知道避嫌或者,你们所有人都觉着培林这个夫君不称职”
游双涵面色大变:“我没有这么想。”
“可你们就是这么做的。”楚云梨似笑非笑:“那荷包拢共没有多大,装不了多少银子,我蒋家何时连那点银子都需要外人准备了”
蒋培林缓和的面色又冷淡了下来,游双涵看在眼里,慌乱地道:“我只能控制自己,管不了别人怎么想。他愿意送东西,我是想拒绝的,可没人给我拒绝的机会。是,我娘是眼皮子浅,看到银子就想收……但这跟我有何关系又不是我让她收,不是我让她送进来的……我倒是想还呢,没机会呀,我若是出门去找他,更是说不清楚。你又不在……”
她越说越伤心,话中不乏怨气,到最后还嚎啕大哭。
女子想要哭得美,也是有技巧的。游双涵还没学会,这一哭就显得狼狈。蒋老太太看在眼里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楚云梨一看,就知老太太不高兴了。大家夫人,不能失礼于人前,游双涵这么哭,明显是不合适的。
蒋培林听了妻子的话,生出了几分歉疚来:“我陪你一起去还。”
游双涵瞪着泪眼,抽噎着问:“你还愿意信我”
“当然。”二人能在一起不容易,蒋培林现在都还记得长辈松口答应婚事时自己的欢喜,费了那么多的心思,若是轻易放弃这段感情,他不甘心。
游双涵破涕为笑,上前想要扑入他的怀中,却在即将靠近时克制住了,也是因为她想起来了边上的长辈,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泪:“祖母,让您见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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