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俩找了牛车,紧赶慢赶,到了地方十天已经黑了。街上行人几乎没有,周兴旺还躺在原地,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枯,整个人无知无觉。
听人说是一回事,真正看到,周母还是气了一场:“这些人都跟蛇似的,忒冷血了。”
一边抱怨,一边和男人一起将人挪上牛车。关于周兴旺晕倒在这里的事不是什么秘密,几家医馆都还有人。
大夫看到人后也不多问,飞快上前包扎。
“要不要拿药?”
听到这话,周母心中一颤。最近家里为了这个药,掏空了所有的存银,甚至还借了点外债。过年所需要的银子都不知道从哪里拿,当即试探着问:“不拿药行不行?”
“那就好得慢一点。”大夫想了想道:“这头上的伤最是复杂,醒来之后兴许会忘记一些事,也可能会变成傻子。你们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这么严重,哪能不喝药呢?
周父立刻拍板:“先配药。”
周母上前扯了扯他的袖子:“咱们家可没有银子付账。”就算是赊欠着,往后也要还。
家里的情形暂时是没有余钱还账的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