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一脸为难:“公子的铺子里早上有一批货到,天不亮就走了。”
孔老爷皱眉:“这心可真大,昨天才闹那么大一场,哪怕全是银子,也得等等再去减。”
边上有在院子里伺候的婆子欲言又止,看了一眼帐幔,到底还是忍住了……明明公子说不想去,已经找了得力的管事替代他,可夫人却执意劝说,非说自己无事,不必太小心,说到后来都生气了,公子才走了的。
那边前脚走,兴许还没到地方,这就出事了。
不过,少夫人如今痛成这般,再说什么都是多余。婆子转而道:“奴婢方才已经派人去请,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。”
说话时,周大夫已经收手,眉头紧皱。
由于是儿媳的床,孔老爷只站在屏风旁,不好靠得太近。事实上,他这两天都应该在外间等,实在是担忧孩子,才不顾身份站在了此处。
“周大夫,如何”
周大夫摇了摇头:“不乐观。只能先喝一副安胎药看……孩子的脉象很虚弱,老爷不要抱太高期望。”
说到这种地步,就差明摆着说孩子留不住了。
孔老爷昨天才大悲大喜,今儿又来,他抹了一把脸:“烦周大夫配一副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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