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斯塔克……”巴基的声音嘶哑，“我记得他们的脸。”
托尼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巴基的机械手指收紧，战衣腕甲“嘎吱”变形，但他的话像冰水浇进托尼燃烧的怒火：“九头蛇让我杀了他们……但我……我无法反抗。”
“闭嘴！”托尼暴怒，另一只手猛地掐住巴基的喉咙，战衣动力全开，将巴基狠狠掼进墙壁！混凝土崩裂，巴基咳出一口血，却死死盯着托尼：“杀了我……你也变不成英雄。”
史蒂夫的盾牌再度飞来，重重砸在托尼的后背。
金红战衣终于失去平衡，轰然倒地。
硝烟弥漫中，托尼的面甲“咔嚓”裂开，露出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。
“你们赢了，队长。”他嘶哑地笑了，掌心炮却仍对准巴基的头颅，“但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？”
史蒂夫喘着粗气，盾牌抵在托尼的咽喉前。
雨开始落下，冰冷的水滴打在破碎的战衣上。
“冷静点，托尼……”史蒂夫的声音疲惫而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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