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!吕布求见!探子说是吕布独自一人杀了丁原十万军队,他手上还提着丁原的脑袋!”
董卓动作一顿,眼中血色稍褪:“好好好,这小子交出的投名状我甚是满意!这义子,我能收!”
他竟随手抛下貂蝉,“摆驾!让厨子准备炙全驼,记得多撒西域毒椒,那玩意嚼着带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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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头,一个身穿道袍的男子,猛地将手中符纸拍在案几上,黄纸无风自燃,化作一滩散发着焦糊味的灰烬。
“又是这样!”他咬牙切齿地盯着灰烬中浮现的虚幻米粒,那些米粒在空气中闪烁几下便消散无踪。
案几旁两个捧着破碗的流民露出失望的神色,碗里的“粥”早已变成浑浊的清水。
“大哥,这已经是今天第七次了。”张梁忧心忡忡地擦拭着桃木剑,“再这样下去,连最后这几个信徒都要”
“闭嘴!”张角突然暴喝,道袍袖口无风自动,他转身望向窗外,远处山坡上稀稀拉拉地跪着十几个面黄肌瘦的流民,都是被“符水治病”的传闻吸引来的。
张宝蹲在门槛上啃着半块发霉的饼,突然听见院外传来嘈杂声。
三个衣衫褴褛的流民正兴奋地比划着什么,隐约能听见“白粥”、“雷公”之类的字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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