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，尼克·弗瑞打破了僵局：“协议修订，欧米伽级能力者需在神盾局备案，但行动自主权保留。”
他顿了顿，独眼直视史蒂芬·方，“前提是，不再造成‘曼哈顿事件级别’的破坏。”
史蒂芬·方眯起眼：“听起来像是给我的通缉令镀了层金。”
“这是底线。”尼克弗瑞的声音低沉，却少了几分强硬。
他不得不承认，刚才的战斗已经证明，他们无法用武力压制史蒂芬·方。
托尼·斯塔克深吸一口气，站到史蒂芬·方身旁：“我们接受协议，但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？”弗瑞皱眉。
“神盾局必须彻底清查九头蛇的残余势力，任何包庇行为，都将被视为对协议的背叛。”
尼克弗瑞沉默片刻，最终点头：“可以.”
史蒂芬·方轻笑一声，转身走向废墟边缘：“那就这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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