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斯克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,正是他深夜潜入机房的画面。
“三小时前,你在东侧走廊用这部终端向红后发送了七次自毁指令。”楚轩的声音平静得令人发寒,“每一次都试图抹去T病毒的真实数据。”
威斯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他的手指微微颤抖,椅子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。
他猛地站起身,试图夺过楚轩手中的平板,但楚轩只是轻轻一推,威斯克便跌坐回椅子上。
“现在发送真实数据,”楚轩歪头,“或是等着被我队长肢解。”
威斯克的呼吸变得急促,他的皮肤下开始浮现出暗红色的纹路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管中蠕动,让他的内心在疯狂挣扎。
他咬紧牙关,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,全息投影中的DNA链重新组合,显示出完整的T病毒基因序列。
“很好,“楚轩的嘴角微微上扬,“接下来是G病毒的资料。“
楚轩的白大褂上溅满蓝绿色黏液,他的手术刀正沿着威斯克的脊椎缓缓划开。
金属台上,威斯克的四肢被RC细胞凝成的肉藤死死缠住——那是艾达王尾赫的变异体,此刻正贪婪地吮吸着宿主挣扎时分泌的肾上腺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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