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路过的醉汉还以为自己喝醉了,揉揉眼睛走了上去,也学着打了一拳,看着爆表的数字,俩人还互相炫耀说自己现在壮的能打死一头牛。
台球厅的雪茄客们还未从巨响中回神,布鲁斯已拎着枫木球杆走向斯诺克台。
万花筒金色勾玉在虹膜旋转,母球撞击路径全部计算完毕,他每打出一杆至少都是进俩球,看着力量很大,但又恰到好处的没把台球打飞出去。
不过球桌承受不住连续的撞击,绿色绒面绽开蛛网状裂痕,最后一颗黑球落袋的刹那,橡木桌板轰然塌陷.
其余桌子的人顿时懵了,不过也没多想,只以为是桌子质量可能不过关,其他也没多想。
“嚯?还不来人找我麻烦?”布鲁斯·宇看看四周没人搭理自己,索性奔赴下一个场所进行破坏。
轮盘赌区金发碧眼的辣妹们突然集体噤声。
布鲁斯指尖把玩的筹码,在见闻色中化作可计算的抛物线,每一次弹跳都是对概率的嘲讽。
“17号,单数,黑色。“
当象牙球第九次精准落入他预言的位置时,戴祖母绿戒指的庄家突然抽搐倒地——在见闻色的作用下,那戒指的声波早泄露了磁铁机关的震动频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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