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合我意~”血肉祭司的绷带裂开缝隙,腐殖质气味的肉瘤滚落到沥青路面。
三具游荡的丧尸尸体突然抽搐着站起,它们的胸腔裂变成食人花般的口器,扑向从地铁口涌出的十具暴君。
当自爆畸变体抱住暴君的钛合金膝盖时,杰克打了个响指——克苏鲁低语化作次声波席卷战场,五具暴君的头颅像微波炉里的鸡蛋般炸开。
“吵死了!”罗伯特德雷克的圣骸之手贯穿两具暴君胸膛,深渊漩涡在掌心凝聚成黑洞。
被锁链束缚的暴君装甲板扭曲成麻花状,连同电子脑中的控制芯片一起被吸入虚空。
“第七具。”他舔去溅到嘴角的血液,荆棘锁链已缠上第八个暴君。
贾斯丁的哭嚎战车碾过便利店废墟,冻结的绝望眼泪车轮在路面留下冰晶轨迹。
亡者舌链标记住最高大的暴君,那怪物突然僵直在原地,当战车将其压成金属薄饼时,贾斯丁脖颈的吊坠多了一片沾血的晶体:“哟吼!我喜欢中洲队的礼物!”
“别玩过头!”科尔文的疫病注射器扎进暴君肘关节,锈母病毒顺着液压管蔓延。
价值千万美元的生物兵器在十秒内化作红褐色铁屑,被维克多的熵能双刃扬成烟雾,这位刺客正踩着奇怪的节奏舞蹈,每次刀刃刺入暴君脊椎都让目标虚弱一成。
当犹如雨点一般的第十刀插入后,暴君暴毙而亡,他的暗影步已转移到下一个猎物背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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