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我刷完牙就出去。”
男人身体一顿。
……
吴献出门的时候，壮硕男人正在敲其他的房门，他趁机打量周围。
这里是旅社的四楼，一共有八个房间，全都是一样的老式红木门，标牌钉在门上的墙壁上，走廊很宽敞，地面铺着黄色的瓷砖，棚顶吊着三顶泛黄的灯，楼梯左手边是401到404，然后折返回来是405到408。
吴献住的是406号房间，隔壁的405号房门已经被暴力破坏，看来昨晚死的那個人就是这位，怪不得那痛苦的呜咽声听得如此清晰。
另外吴献还注意到，走廊里无论地面还是墙壁，都布满泥水痕迹，大部分都完全干涸，只有少部分刚刚凝固，但绝大多数房门都干干净净，没有被溅上泥水污点。
他趁壮硕男人不注意，用手沾了些未干的泥水。
“是水泥……”
“水泥的初凝时间至少要四十分钟，这意味着在天亮前半小时，那个叫于英华的女鬼就已经离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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