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他的笑声，他的皮肤一块块脱落，露出一块块黑色的蛇鳞，变成了半蛇半人的恶心模样，这蛇人可不是动画或电影里那种和谐的模样，而是在皮肉上长出斑驳的蛇鳞，每一块蛇鳞周围都是腐烂的血肉，看着就令人反胃，恐怖谷效应油然而生。
“不过被戳穿也好。”
老赵闻了闻关道荣身上的伤口，嘴角流下口水，一口就咬了上去，嘬了至少半升血液和一块皮肉下来咽下。
“你们知道，我看着这个香喷喷的小子，不停在身边挑衅是什么感觉吗，为了不咬他一口，我真的忍了很久啊！”
关道荣本就受了重伤，再被咬这一下，直接就翻起了白眼。
吴献不管关道荣，而是沉声问道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把老赵替换的，是在衣铺，还是在他第一次下车的时候？”
如果是在衣铺。
那同样披着丧服的栾老师和徐凤兰也可能已经被替换！
老赵也没有了隐瞒的必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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