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假的啊！”
“我待了十几天后，就把自己全家送走了，然后又把周围认识的人全都埋了，可整个过程都没人来阻止我，我也没有找到丝毫的杀人快感，体验简直是太差了。”
“一年结束之后，我也没感觉到长时间不杀人带来的空虚，所以那一年的经历肯定是假的！”
吴献嘴角抽搐，这还真是符合杀人狂的验证真假方式。
说起来，这厮现在已经不再遮掩自己杀人狂的身份了，可能是发现已经遮掩不了了吧。
另外吴献还通过和关道荣的交流，解开了自己的另一个疑惑。
既然烂柯先生的能力全都不能造成直接伤害，那么栾敬的胳膊是怎么断的，关道荣的伤又是怎么出现的？
答案是精神世界。
在精神世界受到的伤，会反馈到身体上。
精神世界里的经历虽然是假的，但被抽走的阳寿却是真的，阳寿的奥秘还未可知，但正因为有阳寿流失的存在，才使得那虚拟的精神世界变得真实，以至于能像真的时间流逝一样，修复关道荣身上的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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