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献之前觉得。
柳府发生的事情，是这个世界妖魔之灾的序幕，但现在来看其实这一场灾难早已发生了。
血腥的节目。
持续了一轮又一轮。
吴献等人的表演，从不忍直视，到苍白而麻木。
直到楼梯之上，传来些许微光，这一场邪祟欢宴才算是结束。
一直稳坐的柳宝玉。
走到宴厅中央，一晚上的沉稳表情消失，脸上浮现丧心病狂的大笑。
“成了，终于成了。”
“我可以化龙了！”
轰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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