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他不理解吴献为什么会突然来了精神,也不知道吴献为什么能笃定自己能离开。
吴献做了几个夸张的大表情,才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到正常的模样,但他眼睛周围的黑眼圈,却足以说明,他并不是现在看起来那么轻松。
见吴献一直搞小动作不说话,沙皮人便抬起了手。
吴献被吓得连忙摆手。
“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,你可能不好意思直接问,我就替你一一回答了。”
“你第一个想知道的,可能是我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。”
“很简单,你看到的,我的所有绝望和痛苦,都添加了一丢丢表演成分。”
吴献双手合拢,然后尽量伸开,做了一个伸展运动。
“我在第一次死亡之前,就做过事前思考,金目大厦不是福地,更像是一个用来折磨的处刑室,所以我不能将在福地的思路用在这里。”
“在处刑室中,行刑者拥有绝对的主动权,所以痛苦我是必然要承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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