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水声的位置是……”
“除了刚刚掉下来的那个男人之外，也没有别人了。”
吴献不能转头，也不敢低头，他抽出白骨鹤嘴锄，等待着爬出水面的东西接近自己。
他之前听到的，其他眷人新人发出的声音，很有可能只是鬼河制造出的幻象，目的是吸引吴献往下看。
但那个从高空中跌落的男人，却是吴献亲眼目睹的。
就算鬼河的幻象，可以虚拟视觉和听觉，再了不起可以虚拟触觉，但有一样是幻象没办法模拟的。
吴献摸了下自己的脸，他的脸上还有因鬼河水洒下而留下的轻微冻伤！
如果鬼河幻象能直接让人受伤，那就没必要费心思引诱人低头往下看了。
因此刚刚落下的那人，很有可能是真实的，如果将他当做幻象一样看待，很有可能因此吃大亏。
那人脚踩在河面上，发出啪啪的怪声，显然脚是直接踩进了河水里，这又是一个和人类迥异的地方。
但让吴献感到意外的是，这东西竟然没有袭击吴献，只是跟在吴献身后不远处，一步一步的前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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