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犹如风柱投林全然难以攻入。
这年轻道人御使飞剑守得好似幽林深谷般,甚至一边御剑,一边向门下弟子传授剑理。
刚刚那番话,是陆城一边招架化解白师我攻来的剑招一边说出来的,气定神闲,全无压力。
这些人都已经打上门来了,陆城也不觉得自己需要给他们留脸面。
反倒是想要乘机多教弟子一些东西,自己迟早要离开这里,不好让这些学徒白交那么高的学费。
陆城收灵石收得狠,但是他教东西也是真教。
“他们可以熟悉我们的剑招,我们也可以破解他们的法门,各门各派所传之咒法、所传之剑术,无论如何高明都必然有可破之法,这世上也许有不可破之术,但我从未遇到过。”
因为陆城那闲庭信步般不缓不急的话语,白师我已然怒发冲冠,在他看来眼前这少年道人的行止简直就是羞辱。
但无论自身剑光摧动得再如何狠,再如何疾,却就是攻不破面前道人的三尺剑围。
在他最怒最急,剑光最为燥烈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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