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陆城摇头。
“只是觉得你一点都没变老。”
林雨晴轻笑：“说什么傻话，我们不是才三十出头吗？”
陆城点点头，却感到一丝困惑。他确实记得自己已经四十多岁了，但镜中的自己看起来确实年轻得不像话。
这个念头一闪而过，很快被日常的琐事冲淡。
另一个异常出现在陆城的工作中：作为律师，他经手过无数案件，却无法回忆起任何一个具体案例的细节。
每当试图回想，脑海中只有模糊的概念和成就感，就像被精心设计好的程序，只提供必要的反馈。
“陆律师，您对明天那个商业纠纷案有什么策略？”助理问道。
陆城张口欲言，却发现自己的思维突然变得空白。“我会处理的。“他最终说道，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要生硬。
助理似乎没有察觉异常，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。陆城站在窗前，看着楼下蚂蚁般的行人和车辆，一种不真实感油然而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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