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念及旧情,法外施恩,免其罪责,仅贬为光禄大夫。”
李承乾问道:“这新上任的洛州刺史裴怀节是什么情况。”
赵节道:“裴怀节为人行事颇为谨慎,在官场之中一直不温不火。”
“其先前在地方任职之时,政绩虽无显著之处,但亦无明显过失,处理事务循规蹈矩,未与各方势力起冲突。”
李承乾微微颔首,手指轻敲桌面,思忖道:“如此性情,倒有可争取之处。只是这裴怀节背后之裴氏家族,在洛阳根基如何,又该如何谋取其支持?”
众人正陷入沉思之际,一直侍立在旁之太子内侍文忠,恭敬地上前一步,拱手道:“殿下,臣有一言,不知当讲否?”
李承乾抬眸,看向文忠,道:“但说无妨。”
文忠恭敬道:“裴行俭与这裴怀节同出河东裴氏一族。”
“裴行俭在殿下身边屡立奇功,深受殿下恩宠与器重。”
“或许可借此同宗之谊,凭借裴行俭在殿下身边之地位,来赢取河东裴氏之支持。”
此言一出,船舱内众人目光皆聚焦于文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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