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遂良突然跨前一步,道:“根基?”
“长安震动,百官寒心!苏亶身为大理寺少卿,竟罔顾律法程序,将陛下钦点的数位五品大员连夜下狱,这分明是太子借着律法之名,行结党营私之实!”
他眼角余光扫过魏征,见对方神色未动,又提高声调,“臣听闻,那些被革职官员中,有半数曾参与贞观三年的漕运改制,皆是陛下亲选的干吏!”
魏征闻言,冷哼一声:“褚大夫此言差矣!若有罪证确凿,便是陛下的肱骨之臣,也当依法论处。贞观律例昭昭,岂容私情干扰?”
褚遂良猛地转身,眼中闪过一丝阴鸷:“魏征!”
“太子行事如此莽撞,分明是对陛下官制改革的公然挑衅!你身为太子少师,难道要纵容太子扰乱朝纲?”
杨师道一直垂眸静立,此刻却轻咳一声打破僵局:“诸位,太子监国以来,确实雷厉风行。但贸然揣测动机,恐生嫌隙。不如请大理寺将案卷呈上,由陛下圣裁。”
这就是和稀泥了。
谁不知道,太子敢这么做,那些官员是证据确凿。
难道陛下就能纵容罪臣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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