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令武最擅长把握时机,只要不是叛国之事,他还是很愿意为魏王出谋划策。
李泰将密报随手掷入火盆,看着纸张在烈焰中蜷曲成灰,缓缓道:“机会?若处理不当,便是引火烧身的大祸。”
“你可知,父皇对太子此举是何态度?”
柴令武道:“据宫中眼线来报,陛下既担忧太子借此培植势力,又暗自赞赏他打破门阀的魄力。这矛盾的心思,恰是我们可乘之机。”
李泰起身踱步:“父皇向来忌惮世家坐大,却也不愿太子羽翼丰满。我们既要让世家对太子恨之入骨,又不能让父皇察觉是我们在背后推波助澜。”
微微一顿,问道:“房公是什么态度。”
褚遂良现在有些靠不住,李泰还是很想争取房玄龄。
只是最近房遗爱不怎么来王府了。
柴令武略微沉默。
他很想告诉魏王,房玄龄那边不要指望了,虽说勾结突厥的事情,陛下没有怪罪深究,可心里自然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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