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放得下,魏征本身的气度其实不算小的。
现在,等同于真正的成为了太子党人。
时也,命也。
无论现在还是未来,也许都是这样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敌人也会成为朋友,朋友也会成为敌人。
褚遂良皱眉,看了眼无动于衷的房玄龄,以及看好戏的长孙无忌,干脆摊牌道:“太子殿下,方才得到消息,如今陛下已经醒来,或许此事可请陛下定夺。”
这是懒得演了,也是演不下去了。
李承乾冷笑一声,不再搭理褚遂良。
其他人也不说话了。
“便是父皇醒来,魏王跟晋王的罪过,就不是罪过了?”
“还是说这朝廷律法,诸位要视若无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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