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直站在旁边,轻声道:“父亲,太子此番来意不善,为何不直接……”
房玄龄摇摇头:“你以为朝堂是你挥毫泼墨的书房?是你在棋盘上随意落子的方寸之地?”
房遗直迟疑道:“可父亲没有答应太子,况且可二弟如今在魏王麾下,若我们此刻倒向太子,岂不是将他置于险地?”
房玄龄沉声道:“你以为继续观望就能置身事外?太子今日能孤身前来,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。他既敢揭破我与孙伏伽密会,必然早有准备。”
“如今这长安,看似僵局,实则处处暗藏杀机。太子看似激进,却句句切中要害。他提及玄武门,是在提醒我,当年陛下如何登位,如今他便有能力重演。”
房遗直闻言,道:“可陛下陛下暗中调兵,分明是在防备太子,难道我们不该顺应圣意?”
房玄龄反问一声:“顺应圣意?”
“陛下的圣意,便是太子。”
“从前是,现在是,以后也是。”
“陛下一直想着跟太子之间能有转圜余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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