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站出来反对科举改制。
李承乾淡淡道:“岑侍郎所言差矣!如今科举,走后门、靠权势之风盛行,所谓的‘考察平日才学与品行’,不过是世家子弟结党营私的幌子!那些寒门子弟,即便有惊世之才,若无人举荐,也难有出头之日。如此选拔,谈何公正?”
礼部尚书李纲出列道:“太子殿下,科举乃国之根本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如今各地科举章程早已定下,若此时改制,时间紧迫,难以筹备周全。且废除投行卷,恐会引起天下士子恐慌,不利于朝廷收拢人心啊!”
李承乾目光如刀:“许尚书这是在拿时间紧迫做借口吗?”
“若因循守旧,任由科举弊端滋生,才是真正失了天下士子之心!至于筹备,孤已命人制定详细章程,各地州府只需依令而行,何来难以筹备之说?”
褚遂良见此,出列作揖:“太子殿下,科举制度历经数代完善,其中投行卷、荐举之法,能让考官全面了解举子,选拔出德才兼备之人。”
“若仅凭一场考试定终身,岂不是太过草率?再者,如今朝堂之上,诸多官员皆因投行卷、荐举而入仕,殿下此举,无异于否定了他们的功绩,恐会寒了一众大臣的心啊!”
褚遂良语气之中,带着几分冷笑。
先前只是因为魏王夺嫡之事,现在太子犯了糊涂,还没登基呢,就妄图得罪天下世家,朝廷百官。
要知道,现在朝廷上八成官员,谁不是走投行卷上来的,否定投行卷,就是否定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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