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对禁军管得极严,上个月左羽林将军换防,新上任的竟是当年秦王府的马夫!那些老将只认陛下诏敕,哪会把太子放在眼里?”
赵节突然说道:“太子别忘了,还有五姓七望。”
“中书舍人崔知温是博陵崔氏旁支,户部员外郎卢承庆出自范阳卢氏,就连陛下新提拔的大理寺丞郑玄素,也是荥阳郑氏的族侄。”
“这些人虽非嫡脉,却如蛛网般遍布六部,若能握其把柄,何愁他们不效犬马之劳?”
侯君集冷哼一声:“五姓七望是什么货色?当年陛下平定洛阳,荥阳郑氏竟敢私吞王世充的府库金银!现在想跟他们合作,简直是与虎谋皮!”
“当年建成太子就是想拉拢山东士族,结果被陛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,太子难道要重蹈覆辙?”
侯君集最是看不起这些伪君子,一个个看似饱读诗书,实则肚子里全是坏水。
赵节反驳道:“建成太子是想借士族之力制衡陛下,却忘了士族从来只认利益。如今咱们不是要拉拢他们,是要让他们不得不依附于太子。”
“崔氏在博陵有私兵三千,卢氏在范阳掌控着三个牧马场,王氏在太原经营铁矿二十年,这些力量若能为太子所用,玄武门之变时便可阻断各地勤王军,更能在事后稳定地方州县。”
李安俨:“但这等于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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