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不想看到太子跟五姓七望搅合在一起,所以对魏王格外偏爱,这就让五姓七望有了目标,纷纷投靠魏王,这等事陛下也是乐见成之。”
“不过陛下对魏王的宠爱也是真的,不过是借此机会,顺势而为罢了。”
“魏王党如此壮大,你以为陛下完全不知道?可以放任罢了。”
“只要魏王接触不到兵权,那就对于陛下不会有任何的影响,太子不过是暂时受些委屈罢了,便当是磨炼了。”
“可能陛下也没想到,太子未曾经历过风雨,稍许挫折便至于性情大变,越发荒唐,这让陛下近几年也有些着急。”
“或许是我们都小瞧了太子,几年来如此隐忍,身残志坚,还暗中苦练武艺。”
房遗直有些奇怪:“太子隐忍了这么多年,为何突然就不忍了呢,现在还不到时候吧。”
房玄龄随意道:“谁知道呢,或许是忍不住了,或许是担心名声。”
“豢养乐童算不得什么,可这对太子执掌兵权影响很大,陛下珠玉在前,军伍中人,可瞧不起那般作为的太子。”
“所以太子也不得不暴露自身武艺,得到军中将领的拥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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