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陛下发动玄武门之变,让五姓七望吃了个大亏,或许他们现在就想再次通过玄武门,把曾经失去的找回来。”
“若非如此,张阿难一介小小宦官,凭何能成右监门大将军,执掌禁军。”
房遗直明白了:“父亲这些年,虽偏向魏王,但始终不曾真正表态,原是如此。”
房玄龄叹息道:“我等出自清河房氏,一直受那清河崔氏压迫。”
“陛下终究代表的是关陇各世家大族,自从即位以来,为父的位置就一直很是尴尬。”
“这般局势,哪里能左右逢源,夺嫡之争,又岂是这般好相与的。”
“为父能做的,不过是保我房家传承罢了。”
房遗直有些惭愧的低下头:“是我过于愚笨了。”
房玄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。
“为父老了,没多少年好活了,夺嫡的事情,咱们房家就没必要参与了,让你弟弟去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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