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坐在上首,眉头微皱。
长子房遗直,次子房遗爱则在左右。
房遗爱把魏王的话带了过来。
房玄龄听后沉默不语。
房遗爱虽是憨憨,但对父亲自小就很是畏惧。
倒是房遗直,提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“父亲,如今陛下让父亲担任文学馆大学士,摆明了是要父亲支持魏王。”
“即便是父亲保持距离,难道太子就会觉得父亲跟魏王没关系吗。”
“我清河房氏,在他们关陇世家眼里,本就不是自己人,便再是如何,也融不进去。”
“不如父亲帮魏王谋划一二,也免得让他人小瞧了父亲。”
说到这里,房遗直略微停顿道:“这或许也是陛下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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