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令武早就知道魏王的这个习惯。
房遗爱则是不长记性。
“该死!该死!太子这是要干嘛。”
“他怎么能这样。”
“攻打高丽,我说他为什么要展示武艺,原来是在这里等着。”
“就像是父皇曾经那样,领兵作战,夺取兵权。”
“绝不能让他得逞!”
李泰有些害怕了。
太子本来就占尽优势,如果再让他染指兵权,得到军中将领的拥护,那还有他魏王什么事。
自从太子让人行刺,李泰就知道,自己跟太子,已经是不死不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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