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乾回道:“你能想到的,难道孤就想不到吗。”
“房玄龄的事情,确实是出乎了孤的意料,果然是个老狐狸,真是精明又狡猾。”
“原本孤是打算让纥干诺潜伏到魏王府,以魏王的性子,必然忍不住制造伪证进行陷害,而后便能以伪造之证,污蔑储君之罪,把魏王拉下马去。”
“如今,倒是有些可惜了。”
“至于你所担心之事,大可不必忧愁,孤若没有后手,又怎会让纥干诺前往魏王那里。”
“人心叵测,除了你我几人,便是那纥干诺,孤也是不信的。”
听到这话,杜荷有些狐疑道:“殿下有把握,能完全打消陛下之疑虑?”
“这等事情,但凡有半分猜疑,无法彻底洗脱嫌疑,那对于陛下来说,可就是心中有根刺了。”
“即便是明面上不说,陛下对殿下,也会加强防备。”
李承乾有些无奈,其实他真的不想解释太多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