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一旦登临大宝,怕是我房家大难临头矣。”
房遗直是真的怕了,房家现在很出名,但实际上就靠房玄龄这颗大树撑着,本身几乎没有太多底蕴。
如今父亲年迈,他有自知之明,根本不可能达到父亲这个层次。
届时太子发难,谁能应对,岂非祸事矣。
“且走且看吧,你当我想参合这里头来吗,可是陛下那边有所安排,谁又能避开呢。”
“倒是你说得也对,确实是该早作打算了。”
房玄龄沉思片刻,道:“为今之计,只有把更多的人牵扯进来,届时法不责众,哪怕是太子上位,也要考虑党争的影响,或是可以避免一二。”
“即便有所发难,也不会过于为难。”
房玄龄自然想了对策,只是在这种事情上,也不可能有万全之策。
房遗直有些迟疑道:“这等事情,朝堂大臣们,皆避之若浼,轻易不会牵扯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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