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通过齐王那边,知道魏王的目的后,便也能猜出,那日正旦,我去了大理寺。”
房遗直道:“太子丈人苏亶虽为大理寺卿,应该是查不到父亲的行动才是。”
“陈管家那边我一直都盯着的,他也应该没有把父亲的消息,传递给东宫。”
房玄龄道:“太子心计深沉,即便没有查实,也会猜测到这等情况,作出防备。”
“名义上是候长燕借着丢脸的名头,去关着贺兰楚石,实则是侯君集跟太子的意思,否则东宫千牛,又如何被一介妇女关住。”
“这些事,想必贺兰楚石,自己也有些想法。”
“即便是太子不会刻意冷落贺兰楚石,然人心冷暖,贺兰楚石自会感受到太子的变化。”
“这就是我们去接触他的最好时机。”
房遗直问道:“父亲,那贺兰楚石手里,到底有没有太子谋反的证据呢。”
房遗直担心,耗费了这么多的功夫,结果贺兰楚石手里什么都没有,那可就尴尬了。
毕竟现在所有的情况,都源自于父亲的推测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