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行派人,把消息传到东宫不说,在大殿上,更是意欲与我同归于尽。”
房遗直闻言大骇:“这李安俨,安敢如此行事。”
他没想到,父亲这趟前往大内,竟然如此凶险。
房玄龄叹道:“他如何不敢,若被揭露同太子谋反,亦是死罪。”
“先行灭口,还有保下太子的可能。”
“我倒不是怕他行灭口之事,只是太子先行得到消息,当时我便猜测,太子极有可能强行离开长安,因而不敢直接上告。”
“如今看来,我果然是没有猜错,现在太子离了长安,执意去说,就没了多大意义。”
要告密,对于房玄龄来说,随时都可以,太子已被惊走,再去跟李安俨一换一,显然没有必要。
房遗直问道:“那父亲明日,再去告知陛下谋反之事吗。”
房玄龄摇头道:“现在不是好时候了,现太子有五千重骑,以太子秉性,若陛下这边稍有动静,则必然举兵造反。”
房遗直不由道:“五千重骑虽是厉害,然行造反之事,如何抵挡朝廷禁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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