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且不知局势的情况下,成了他在保太子,众人激太子。
只得是回应道:“武王伐纣乃是上古之事,时势不同。”
“如今大唐国力强盛,陛下圣明,将士用命,何须依赖祭祀来鼓舞士气?”
“且半开祭祀,是落了大唐威风,涨他高丽气势,于诸多将士看来,难不成是我大唐怕了他高丽,以至于认为朝廷心忧战果,才行祭祀之事也?”
“至于太子之梦,或只是偶然,不可过度解读。”
这边话音刚落。
褚遂良又站了出来:“子之所慎:齐、战、疾。战与祭祀皆为大事,不可不审慎对待。可依古制,从简而行。”
“礼,与其奢也,宁俭;丧,与其易也,宁戚。祭祀之礼,重在诚心,不必过于奢华,如此既能达祭祀之目的,又可避免劳民伤财,更能应太子之梦。”
好一出三英战吕布。
房玄龄不是诸葛亮,搞不出那套舌战群儒。
纵有双拳,怎能敌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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