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动物凶猛。”章德宁接过厚厚一沓手稿,“怎么起了个这么奇怪的书名?”
章德宁迅速便联想到了乔治奥威尔《动物庄园》里面的猪和狗。
这书名一点儿都不浪漫、不美。
一个青春,怎么能起这样子的名字?
这就好比说的是去南极看企鹅堆雪人,结果去了非洲大草原看狮子追角马。
“还有其他书名么?”她问。
江弦想了想,“还起了個名叫《阳光灿烂的日子》,不过我感觉没《动物凶猛》这名儿深刻。”
“这个明显更好啊,为什么不用呢?”章德宁不大理解。
“一时半会解释不清。”江弦没有给出回答,抬头看了眼办公室墙上的金杯牌挂钟,“你先看吧,回头我们再讨论,我还赶着去人文社开会。”
江弦匆忙离开,许多《京城文艺》的编辑看着他,还会点头致意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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