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安忆回味着那篇《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》,那深入肺腑的悲伤仿佛一把刀子,在她胸口划拉一下,至今仍感到隐隐作痛。
“真难想象,那样细腻的文字竟然是一位男作家写下的。”
江弦轻笑一声,“我这是粗中有细。”
“看你这么轻松,是‘意识流’习作的作业提交上去了吧?”王安忆揣测道。
“昨天刚交上去。”江弦敷衍着回答一嘴。
一餐吃罢,他把铝制饭盒舔的干干净净,再洗个干干净净。
溜达几圈消食,随后端起大格子纸,又钻进小会议室,《棋王》的剧本也终于快写完了。
胳膊肘夹着几本《影视编剧教程》《编剧的艺术》.都是张洁给他推荐的,每一页都被江弦翻得泛黄,皱皱巴巴。
剧本比难写的多,是文学的最高峰。
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里,十有八九都是剧作家,而不是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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