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简单,我听懂了。”饶月梅解释道:“就是说咱们厂里的利润不给国家交了,盈亏全归厂里自己负责,咱们工人的工资也要跟着盈亏浮动。”
“这哪行啊?就咱们厂里这个效益,去年的棉服还有20多万件积压在仓库呢,还自负盈亏?自负盈亏咱们工人全去喝西北风吧。”
“不怕不怕,咱们闹两天,他就得改回去了。”
饶月梅皱了皱眉,“你们不能这样想,这两年厂里效益不行,咱们一直吃的‘省心饭’,不改改,厂子迟早要出事儿,我觉着这弄得挺好的。”
“月梅主任,你现在是厂里干部,你们家还有这么大个院子,儿子也有本事,厂里不管你,你当然不怕了。”有人幽幽的来了一句。
“你这说的什么话?!”
饶月梅立马生气,“谁要是敢说我饶月梅倒向资产阶级,我跟她拼命!”
“哎呀,月梅主任,都多少年的工友了,哪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就是、就是,谁在那儿胡说八道。”
其他人赶紧出来打圆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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