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三观不正!”
江弦就好像那个舌战群儒的诸葛亮,马上搬出解释的说辞:
“《安娜卡列尼娜》中的安娜,16岁被家里安排嫁给大自己20岁的高官为妻,过上了乏味的无性婚姻,于是出轨。
《包法利夫人》故事内核也近乎相似,都是寂寞少妇出轨走向毁灭。
这些都是享誉世界的名著,他们能这样写,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子写呢?
我个人有个重要的观点,不一定对。
文学作品内容可以三观不正,甚至作家的性格、私生活也可以不正,但一个作家他创作的态度一定要三观正。
就像托尔斯泰创作《安娜卡列尼娜》的时候,他在嘲讽安娜吗?
陀翁写《罪与罚》的时候,他在猎奇杀人犯心理吗?
这些作品,我是能真切地感受到作家背后的态度,那是一种巨大的真诚与悲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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