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他啊,咋死的?”
“心脏病。”
“害,这老头儿身上就有病,之前报纸不是老说么,说他在国外演讲到半路的时候,经常犯傻,不知道自己到什么地方了,连为什么来都不知道。”
“还有这事儿呢?”
编辑部你一言、我一语的热议着,毛熊这么个庞然大物,忽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,对国际局势的影响太大了。
而国际局势偏偏又是老爷们最喜欢谈的东西,这一指点江山,嘴就刹不住闸。
路遥这个时候一般不参与进去,他默默的坐到自己桌前,准备看会儿稿子。
别忘了,他不仅是作者,也是《延河》这部省级期刊的编辑。
他先是写一张通知单,给稿子刚发表的一名作者寄过去,稿费一共35元。
“写信呢?”收发室的同志过来看了一眼。
“嗯,寄稿酬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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